外面传来几声狗叫,江震收回视线,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又将煤油灯挑灭,这才轻轻关上门回去。
回到家,江震摊开手,摔坏的手表已经被握的升温,在烛光的照映下发出清凌凌的冷光,他突然静默下来,耳边回荡起许明月那句话。
“就是模样一样,意义也不一样。”
因为是邱鹤云送的礼物才不一样吗?
江震头一次感到疲惫,一种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的深深无力感充斥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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