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到内城门前,梵天回首来时路,十米八米地上躺着一个空瓶。
梵天没有进城,东皇的酒量太牲口,把他酒库的大绿棒子干掉一半,他不但心疼,肉筋都疼!他直接坐在城墙底下一块方砖上,岔开双腿,把双臂架在膝盖上,打量着空荡荡的外城门,一副似有所思的样子。
普通人的目力肯定看不见,可梵天和东皇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东皇瞥了一眼手中的空酒瓶子,脸色有些红润,不知是酒精拿的,还是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他望着一声不吭的梵天,心里有些尴尬,寻思天哥是不是不高兴了?忐忑不安的问道:“天哥,我一时兴起多喝了你几瓶酒,现在醒酒了,觉得这事儿做的……有点丢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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