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柳在看清那玉牌之时,唇角弧度就缓了下来,执起玉牌又细细看了看,面色才陡然一寒,“这帮人胆子倒真是越发的大了,连我承欢阁的人也敢动。”
这玉牌一向人在玉牌在,人亡玉牌丢,如今看来的,阎北城说的并无虚假。
花千柳最是护短,绝容忍不了旁人对自己手下人动手,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。
阎北城眸中墨色微微散开几许,却并未有幸灾乐祸之意,只从腰间取下一块黑曜石所铸造的令牌,丢给了他,“拿着这令牌去,一路上便会畅通无阻。到了禹州,若有需要用人之际,便在拿着这牌子去王府找南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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