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害怕？”夜北溟眸眼沉肃。
幼帝紧着黑子，低着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看来本王教你的，你都忘记了。”夜北溟沉出一句，听不出语气间的喜怒，却又让幼帝心生愧疚。
“朕知错了。”幼帝低头说着，又抿了抿唇：“可是，顾二小姐几次出现于宫宴之上，若朕真将其惩罚，未免会寒了顾国公的心，母后所言，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
“你是皇上。”夜北溟沉磁的声音在殿中传响：“君子之言，一言九鼎，岂能朝令夕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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